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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某和李某合作开发完成一项发明创造，但未约定权利归属。该项发明创造完成后，张某想要申请专利，而李某则想通过商业秘密保护，不同意申请专利。根据合同法及相关规定，下列哪种说法是正确的？（）
A:张某不得申请专利
B:张某可以申请专利，获得授权后专利权归张某和李某共有
C:张某可以申请专利，获得授权后专利权归张某所有，李某可以免费实施该专利
D:张某可以申请专利，获得授权后专利权归张某所有，但获得的收益应在两人之间分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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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自：专利代理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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